和包间里那些穿着军裤和保暖夹克的肌肉男不同,陆薄言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装,质地良好的外套,皮鞋一尘不染,整个人看起来和这种环境极度违和,他应该坐在西餐厅里听着钢琴曲切牛排。
“……这么说,是穆司爵间接害死了你外婆?”与其说是询问,不如说康瑞城是在试探。
康瑞城把事情的走向拉回了正轨,许佑宁屏住呼吸,心脏几乎要从喉间一跃而出。
“……”搬出陆薄言,一群同事无言以对。
陆薄言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:“我愿意。”
小杰头皮发紧:“刚才杰森他们和许小姐动手了,许小姐手上本来就有伤口,小杰他们不是故意的,……我这就去叫医生!”
苏简安的第一反应却是不信,就这么几张进出酒店的照片,并不能作为陆薄言出|轨的证据。
“坚持是你自己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明晃晃的灯光把穆司爵脸上的淡漠照得格外分明,“你不需要特地跑来告诉我。”
陆薄言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:“还是个小豆芽,怎么可能听得到我说话?”
睁开眼睛,看见病房里的医疗设备,许佑宁才记起穆司爵受伤,她也跟着跑到墨西哥受虐来了。
韩若曦的记忆被拉回陆氏年会那个晚上。
这种公事公办的态度让萧芸芸心里很没底,她拦住民警问:“多久能帮我找回来?我……手机里面有对我很重要的东西。”
穆司爵的脸色没有丝毫缓和,有那么几个瞬间甚至阴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,他从发愣的许佑宁手里夺过包,一语不发的往外走。
“不会不会。”徐经理忙说,“我们一定会跟媒体澄清的,绝对不会有对你和医院不利的报道出现!”
说完,周姨拍拍穆小五的头:“小五,跟我下去。”
那几年,她欺骗外婆自己在国外留学,其实是在过着刀刃上舔血的日子。